當危機情況下,心理第一個想到的人,是自己最依賴的人。
頗久前一日,我向母親道過晚安,與棉被談場"一晚的戀愛"。
不到五分鐘,好似墜入夢中?可是又有點奇怪,說不上......
我與母親走在頂溪捷運站附近的十字路口上,
我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,可是身體似乎有電腦程式在運行,包刮我講出來的話。
母親走於我前頭,深入我們熟悉的那個地下道,
平日那地下道給我的感覺就不大好,蜘蛛網是電燈的裝飾。
忽然,母親前面出現個小女孩,用她的長頭髮背向我們,大約只有小學ˇ稚嫩的聲音打破我與母親的談笑
她說:不要再走下去了。
說完,便消失了。
照理來講,這是很神奇的事情,可是我們的雙腳仍然被下層階梯吸引、磁住。
這次,她出現在我背後,抓住我的手。
她說:拜託你們,不要再走下去了好不好!
我回頭,
她沒有臉。
我尖叫,只是是在我心理面。
這,好像是夢,
也許棉被不是在跟我談戀愛,它像是個枷鎖,
這時我已經醒了,眼睛看得到,有點兒模糊,
我盡力掙脫,卻是徒勞無功。
奇怪,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床上,我感覺我背後有人,
每當我一用力,喘息聲在我枕間徘徊,
我被抱住?!被空氣?!
「媽媽、媽媽,救我」。 (不是因為我夢中也有她,而是我的自然反應,我向我母親求救。
可惜的是,我的喉嚨是鎖死的,或者,我的聲音被偷走了。
長達一分鐘,我被恐懼包圍,它侵蝕
沒有人能讓我求救- - - - - - - -
(那滋味,比青椒還討厭。
後來,那感覺退去,我飛奔出房間,像無頭蒼蠅撞入母親懷抱,
我才了解,我好愛我母親。
我還是個孩子,認為天塌下來有母親撐著,
我永遠長不大,我的母親是我的全部。
曾與母親多次爭執,多次賭氣告訴自己再也不跟她講話,沒有一次會成功的,
我是如此需要她。
那一晚,她握著我的手哄我入睡, 淚,是我對她的信任與愧疚。
我沉醉在她的保衛下直到天明。
( 後來,母親到廟裡求問,
廟裡的婆婆說那個女孩應該就是我自己,可能那陣子壓力太大。
- Jan 11 Fri 2008 22:25
我最重視的人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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